这一眼,慕浅和陆沅都意识到什(shí )么,尤其是陆沅,瞬间放下了碗筷,专注地看着他。
眼下是凌晨一点,他却已经烧完了这一天的配额。
他一向直来直去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喜欢就是喜欢,讨厌就是讨厌。
陆沅顿了顿,才轻轻(qīng )摇了摇头,是你救了我,我才没事,不然现在,受伤的岂止一只手。更何况这手原本(běn )就有伤,跟你没有关系。
陆沅也知道医生为什么会向她二次确认——只因为她现在的样子,实在是有些狼狈。
霍靳西放下电话,竟是陆沅最先开口:是爸爸有消息了吗?
慕浅倚在他肩头,微微泛红(hóng )的眼眶内,一片冷凝肃杀。
不是。保镖说,陆小姐的手伤得很重。
为着这事,容夫人(rén )明里暗里想了不少法子,最后他自己受不了了,主动控制自己。为了让自己一天不超过五支烟,他的每个烟盒里都只放五支烟,一天一盒。
病床上坐着的陆沅、床边上立着的医生和护士、床尾正在(zài )盛粥的张阿姨、以及坐在病床边紧盯着陆沅的容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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